“人生如果重來，我仍然會(hui) 做一名獸(shou) 醫，帶著藥具箱子，穿梭在天高地闊的鄉(xiang) 村。”他如此說道。
他就是中國工程院院士、《“孔雀西南飛”人才戰略研究——以廣西壯族自治區為(wei) 例》課題組院士專(zhuan) 家、廣西發展戰略研究會(hui) 專(zhuan) 家、家畜傳(chuan) 染病學專(zhuan) 家、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教授陳煥春。近日，圍繞動物傳(chuan) 染病防控等話題，科技日報廣西站站長、海南站站長江東(dong) 洲與(yu) 陳煥春院士展開了全方位對話。在此分享部分內(nei) 容。
自小便與(yu) 牲畜結下緣分
江東(dong) 洲：在普通人眼裏，您是一位頂尖科學家，始終戰鬥在動物病毒學研究前沿領域；在農(nong) 民眼中，您是關(guan) 心養(yang) 殖戶疾苦，能睡棚屋、下豬圈的“守護神”；在同事學生眼中，您是位溫和敦厚的長者，是實驗室最後關(guan) 燈的那個(ge) 人。您是如何將人生道路與(yu) 動物疾病的研究緊緊拴在一起的？
陳煥春：我是土家族人，1953年出生於(yu) 湖北省恩施市一個(ge) 農(nong) 民之家，家境貧寒，兄弟姊妹五個(ge) ，我身為(wei) 長子，從(cong) 小就過了很多苦日子。現在回憶起童年往事，卻都是溫馨的記憶。我記憶裏最深刻的畫麵，就是每天放學後，父母都會(hui) 把我和弟弟妹妹們(men) 關(guan) 在吊腳樓的閣樓上，然後搬走梯子，作業(ye) 不寫(xie) 完就不準下樓。父母這樣做，是因為(wei) 父輩都是大字不識的文盲，長久以來深感沒有文化的苦楚和煩惱，於(yu) 是惟願自己的孩子不再重複自己的命運。
1972年，19歲的我被推薦上了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畜牧獸(shou) 醫專(zhuan) 業(ye) 學習(xi) 。這個(ge) 寶貴的學習(xi) 機會(hui) 讓我倍加珍惜，抓緊一切時間學習(xi) 基礎課和專(zhuan) 業(ye) 課，充分利用實踐教學、生產(chan) 實習(xi) 和畢業(ye) 實習(xi) 的機會(hui) 豐(feng) 富臨(lin) 床經驗，提高實際操作能力。
1976年，原本打算回老家基層獸(shou) 醫站工作的我被留校任教，並被分配到家畜外科學教研室。就在畢業(ye) 後不久，我帶學生到湖北天門實習(xi) ，發現當地流行一種耕牛的腹瀉病，導致許多耕牛死亡，農(nong) 民無牛耕地，隻得用人力來拉犁春耕。這樣的場麵，讓我看了非常難過，由此萌發了從(cong) 事家畜傳(chuan) 染病研究的信念。
此後，我便轉到微生物傳(chuan) 染病教研室，積極參加豬血痢和口蹄疫等科研和教學，廣泛地向武漢各相關(guan) 醫學微生物的教學科研單位前輩和同行們(men) 請教。通過虛心的學習(xi) 和大量的科研與(yu) 教學實踐，對微生物學領域有了初步的了解，同時越來越發現這個(ge) 領域的博大和高深，我決(jue) 定找機會(hui) 走出去接觸世界最先進理論和技術。
1984年，我被教育部公派到德國慕尼黑大學獸(shou) 醫學院醫學微生物、傳(chuan) 染病、流行病學研究所留學，師從(cong) 國際著名動物傳(chuan) 染病學家、德國獸(shou) 醫學會(hui) 20多年的資深主席Mayr教授。到了慕尼黑大學，我麵臨(lin) 的第一個(ge) 難關(guan) 就是語言問題。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勤奮學習(xi) 、刻苦鑽研。每天上午在實驗室工作，下午就去學德語。
為(wei) 了盡快提高自己的德語水平，我經常利用德國人喝咖啡的機會(hui) ，請別人幫他念報紙上的文章，然後根據自己的理解複述出來，再對著報紙糾正練習(xi) 。三個(ge) 月後，順利通過了慕尼黑大學的德語考試，開始攻讀獸(shou) 醫學博士學位。在攻讀博士學位期間，發表了多篇備受關(guan) 注的研究論文，還解決(jue) 了一個(ge) 世界性難題——建立牛冠狀病毒抗原的酶聯免疫吸附試驗（ELISA）方法，被歐洲國家許多實驗室采用，作為(wei) 常規診斷方法。
我贏得了導師的信任、德國人的尊敬，並換來了慕尼黑大學獸(shou) 醫專(zhuan) 業(ye) 的博士學位。Mayr教授想把我留在研究所工作，我向導師表達了自己希望回國發展、為(wei) 祖國動物傳(chuan) 染病防治做貢獻的誌向，婉言謝絕了導師的好意。
1989年1月，我登上了回國的航班，並隨身帶了三種東(dong) 西，一是書(shu) 籍和資料；二是一些血清製品、各種標記抗體(ti) 、單抗和生物製劑；三是帶了各種不同型號的加樣器和滿滿一行李袋的加樣器用塑料槍頭（因當時國內(nei) 很少有賣的），用液氮罐帶回20多種傳(chuan) 代細胞。這些都為(wei) 我回國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礎。回到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後的我，比任何時候都有緊迫感，克服了科研用房緊張、實驗室條件不足、水電設施老化、儀(yi) 器設備陳舊等種種困難，在學校的獸(shou) 醫院初步成功組建了動物病毒研究室，開始開展病毒學研究工作。
樹立綠色健康養(yang) 殖理念
江東(dong) 洲：“少打針、少用藥、環境友好、綠色健康養(yang) 殖”，這是您從(cong) 研究實踐中總結提出的動物疫病防控與(yu) 畜牧業(ye) 養(yang) 殖新理念。這些理念和技術方案對提高養(yang) 殖業(ye) 效益，保障食品安全具有重要作用。我國是動物農(nong) 業(ye) 大國，卻是出口小國，生豬的疾病防治便是瓶頸。您對於(yu) 豬係統性疾病的防控有什麽(me) 建議？
陳煥春：在談論這個(ge) 問題之前，我想先說說對我國養(yang) 豬業(ye) 未來走向的看法。
首先是種。要把種業(ye) ，把品種選育培育放在第一位。看看我們(men) 國家畜禽養(yang) 殖種業(ye) 的版圖，在國際上根本看不到。我們(men) 的種業(ye) ，外來品種要本地化，本地品種要國際化，要利用國內(nei) 國外兩(liang) 種優(you) 良品種資源，按照我們(men) 的需求，第一生產(chan) 性能要好，第二抗病力要強，第三肉質風味要好，還要物美價(jia) 廉等，來培養(yang) 我們(men) 自己的新品種。有朝一日，中國的品種，中國的種豬如果賣遍全球，中國就由養(yang) 豬大國變成養(yang) 豬強國了，無論是種豬企業(ye) 還是一般的養(yang) 豬企業(ye) ，種的選育培育都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個(ge) 是疫病。第三個(ge) 是設施設備。今後養(yang) 豬的設施設備都要信息化、自動化、智能化，這樣，通過手機，豬場的老板就可以把所有信息都掌握了，也就可以指揮生產(chan) 了。像豬病的遠程診斷，搞了好多年，一直用不起來，現在差不多了，一個(ge) 手機，就能把你的豬場跟我聯係起來，你告訴我豬病了，我通過視頻遠程診斷，指導你趕快采取什麽(me) 措施，就可以把病消滅在萌芽狀態。這些現代化的技術，信息技術，使用起來很便宜，也很方便，我們(men) 要用上。
第四個(ge) 是營養(yang) 。營養(yang) 占養(yang) 殖成本的70%，我國是飼料消耗大國，但我們(men) 的資源非常短缺，同時資源浪費還很嚴(yan) 重。我們(men) 現在搞非糧食飼料資源，這是很好的。
第五個(ge) 是環境，也就是糞汙的處理。怎麽(me) 把它通過肥料化、飼料化、原料化處理得幹幹淨淨。畜禽糞汙，你把它放錯地方就是負擔，放對了那是寶貝。目前，在我國，即使把所有養(yang) 殖動物的排泄物一點都不浪費全用上，也隻占植物、作物對有機肥需求的40%，還有60%的缺口。現在的水果，梨子、蘋果、橙子，看上去很好，可吃起來一點味道沒有，就是化肥催起來的。養(yang) 殖業(ye) 治理環境汙染的出路是種植業(ye) 和養(yang) 殖業(ye) 結合，而且，糞汙還田，是最經濟、最有效的治理方式。
第六是食品加工。食品加工現在是第一大產(chan) 業(ye) 了。如果我們(men) 的養(yang) 殖業(ye) 、龍頭企業(ye) 都搞，把這個(ge) 產(chan) 業(ye) 鏈做全，不僅(jin) 抗風險的能力提高了，而且成本會(hui) 降下來。今後，不管是哪個(ge) 產(chan) 業(ye) ，必須是質量上去，成本下來，這樣效益才能最大。如果不把成本降下來，你的行業(ye) 和產(chan) 業(ye) 都是沒有競爭(zheng) 力的。
回到豬係統性疾病的防控的問題。當前豬病或者動物的疾病，包括人的疾病，都非常複雜，有本事的人是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沒有本事的人則把簡單的問題搞複雜化了。我國現在的疾病，我們(men) 就把它搞複雜化了。按說，搞傳(chuan) 染病的應該沒飯吃才能把病控製好，可現實是搞傳(chuan) 染病的都忙個(ge) 不停，也就是沒做好。
那麽(me) ，怎麽(me) 理出一個(ge) 頭緒來，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我看，就六個(ge) 字。哪六個(ge) 字呢?繁殖、腹瀉、呼吸。
養(yang) 豬一定要效益上去。可從(cong) 目前看，依然存在著製約效益提高的三大問題，用三句話來概括就是，生得少，死得多，長得慢。
生得少是什麽(me) 原因?繁殖障礙問題。死得多是什麽(me) 原因?
我這裏舉(ju) 了腹瀉，當前是以腹瀉為(wei) 主，腹瀉一來，整窩給你端掉。
長得慢是什麽(me) 原因？很多是呼吸道係統疾病。必須要解決(jue) 這三大問題。
先看第一類:繁殖。不外乎是細菌、病毒、寄生蟲這三大類生物因子或這三大類傳(chuan) 染性因子。病毒性疾病的問題有豬瘟、豬偽(wei) 狂犬病、豬繁殖與(yu) 呼吸綜合征病毒。病毒性起到主要作用，也引起繁殖障礙，也引起呼吸道問題。繁殖障礙主要是以病毒為(wei) 主。寄生蟲就是豬弓形蟲，細菌性子宮炎可以忽略不計。對於(yu) 防控偽(wei) 狂犬病，必須要有一個(ge) 完整的思路，必須在把所有的豬病都控製好的情況下，再做某個(ge) 病的淨化才有可能，才有意義(yi) 。偽(wei) 狂犬病要選安全性高和有效性好的基因缺失疫苗，第二個(ge) 是結合滅活疫苗可以提升免疫效果，第三個(ge) 要淨化種豬群，再到商品豬和肥豬群，消滅這個(ge) 傳(chuan) 染源，淨化。
再看第二類:腹瀉。腹瀉的關(guan) 鍵是病毒。病毒有三個(ge) ，傳(chuan) 染性胃腸炎、流行性腹瀉、輪狀病毒。要把這個(ge) 病真正消滅還得靠疫苗。但是我們(men) 疫苗的審批太複雜了，太嚴(yan) 了。對流行性腹瀉和傳(chuan) 染性胃腸炎，現在基本上可以用疫苗搞定。腹瀉能達到到90%，傳(chuan) 染性胃腸炎也能達到90%。此外，還有用微生態製劑控製腹瀉的。使用微生態製劑有幾個(ge) 好處，第一，豬場沒臭味了。第二，沒有蚊蟲了。由於(yu) 消化吸收加強，豬長得很好，就沒有腹瀉了。所以說，要加強科技創新。
再看第三類:呼吸。這一類疾病包括，副豬嗜血杆菌、鏈球菌、傳(chuan) 染性胸膜肺炎、巴氏杆菌等，往往一檢查80%、90%都是陽性，但是也有的場根本沒什麽(me) 影響。有的，是細菌疾病沒控製好，沒有的，就是細菌疾病控製得很好，就是這個(ge) 區別。
最後講講生物安全的問題。大家不要把生物安全看得那麽(me) 神秘，做好生物安全其實隻需要做到兩(liang) 點。一是我們(men) 人自身，進豬場的時候，在門口洗個(ge) 澡，消消毒，進去穿裏麵的衣服，出來穿外麵的衣服，這樣可以保證外麵的病原不帶進去，裏麵的也不帶出來。二是車，做好拉出來或者拉進去的消毒工作。把這兩(liang) 點控製好，生物安全就沒有問題了。再加上科學免疫，科學用藥。
科技創新的春天真正來了
江東(dong) 洲：科技興(xing) 則民族興(xing) ，科技強則國家強。“在我國發展新的曆史起點上，把科技創新擺在更加重要位置，吹響建設世界科技強國的號角。”在全國科技創新大會(hui) 、兩(liang) 院院士大會(hui) 、中國科協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hui) 上，中央提出了建設世界科技強國的目標，我國科學技術發展將迎來又一個(ge) 春天。作為(wei) 一個(ge) 農(nong) 業(ye) 科技工作者，您認為(wei) 應當如何去適應新的發展形勢？
陳煥春：創新是一個(ge) 民族進步的靈魂，是一個(ge) 國家興(xing) 旺發達的不竭源泉，也是中華民族最鮮明的民族稟賦。全國科技創新大會(hui) 、兩(liang) 院院士大會(hui) 、中國科協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hui) 提出了建設世界科技強國的目標和五大重點任務，把科技創新擺在更加重要位置，吹響建設世界科技強國的號角，科技創新的春天真正到來了。要適應新的形勢、新的要求，要求企業(ye) 家應有科學家的頭腦，科學家要有企業(ye) 家的頭腦，這樣才可能迎來科技創新與(yu) 市場經濟深度融合的春天。
我是一名農(nong) 業(ye) 科技工作者，我的專(zhuan) 業(ye) 領域是“動物疫病防控與(yu) 畜牧業(ye) 生產(chan) ”。三十多年前，人們(men) 吃不飽飯，更沒有肉吃。我當學生時糧食供應每月女生24斤，男生27斤，每個(ge) 星期加一次餐，才能吃到二兩(liang) 粉蒸肉。今天，人們(men) 飯吃飽了、肉吃夠了，供給有餘(yu) ，於(yu) 是有了更高的需求，這就是要吃得安全放心、優(you) 質美味，而且還要價(jia) 廉物美。這給我們(men) 農(nong) 業(ye) 科技工作者提出了新的課題、新的任務和新的目標。
三十年來，我和我的團隊耕耘於(yu) 荊楚大地的養(yang) 殖業(ye) 這片沃土，以國家和行業(ye) 的需求為(wei) 導向，立足於(yu) 學術前沿，堅持科研課題來源於(yu) 生產(chan) 實際，科技成果及時轉化為(wei) 生產(chan) 力，服務於(yu) 經濟和社會(hui) 建設的指導思想。我們(men) 以我國養(yang) 殖動物新發重大疫病和重大人畜共患傳(chuan) 染病為(wei) 研究對象，從(cong) 病原學與(yu) 流行病學、致病與(yu) 免疫機理、新型疫苗、新型診斷試劑、新型藥物開發為(wei) 重點，以動物疫病與(yu) 人畜共患病防控為(wei) 己任。在動物流感、動物結核、乙型腦炎、豬鏈球菌病等重大人畜共患病，豬偽(wei) 狂犬、豬圓環病毒病、豬藍耳病、豬傳(chuan) 染性胸膜肺炎和副豬嗜血杆菌病等新發重大動物疫病等方麵開展了全麵係統深入的研究，並將研究成果成功產(chan) 業(ye) 化，用於(yu) 生產(chan) 實際，挽回了重大經濟損失，產(chan) 生了巨大的經濟與(yu) 社會(hui) 效益。從(cong) 實踐中我總結提出了要“少打針、少用藥、環境友好、綠色健康養(yang) 殖”的動物疫病防控與(yu) 畜牧業(ye) 養(yang) 殖的新理念。這些理念和技術方案對提高養(yang) 殖業(ye) 效益，保障食品安全具有重要作用。
在長期的人才培養(yang) 、科學研究、成果轉化與(yu) 社會(hui) 服務活動中，我提出了要“創新、創造、創業(ye) ”的學術思想，創新即創新理論、創新知識、創新技術；有了新的理論、知識技術，我們(men) 要創造出新的物種、新品種、新產(chan) 品；有了新品種、新產(chan) 品，我們(men) 要創辦企業(ye) ，形成新興(xing) 產(chan) 業(ye) 或帶動傳(chuan) 統產(chan) 業(ye) 的升級。我一再說，我們(men) 培養(yang) 大學生、研究生，不僅(jin) 是能就業(ye) ，更重要的是要能創業(ye) ，我們(men) 要培養(yang) 既能創新、還能創造、更能創業(ye) 的人才。
“科技肩負重托，創新成就未來”，當今各行各業(ye) 都在尋求轉型升級。我經過調研和思考，認為(wei) 有6個(ge) 方麵應該成為(wei) 我國農(nong) 業(ye) 轉型升級和農(nong) 業(ye) 科技創新的切入點：一是新品種培育，二是病蟲害草防控，三是科學合理的營養(yang) （即肥料與(yu) 飼料），四是農(nong) 業(ye) 設施設備自動化與(yu) 智能化，五是農(nong) 業(ye) 廢棄物資源化利用與(yu) 生態環境修複改善，六是農(nong) 產(chan) 品（食品）深加工。這6個(ge) 方麵既是創新的切入點，也是6個(ge) 重大的產(chan) 業(ye) 發展領域；既是覆蓋全農(nong) 業(ye) 的產(chan) 業(ye) 鏈，也是現代農(nong) 業(ye) 產(chan) 業(ye) 集群的生長點。我建議今後在農(nong) 業(ye) 產(chan) 業(ye) 的科學研究中要突出強調“選題市場化、研究產(chan) 品化、管理企業(ye) 化、人才國際化”。我們(men) 在科技工作中取得的每一點成績，都離不開黨(dang) 、政府和人民的關(guan) 懷與(yu) 支持，離不開廣大科技工作者的團結協作和奮力拚搏。我們(men) 要繼續艱苦奮鬥、實幹苦幹、穩紮穩打，不斷提高自主創新能力，努力攀登科學高峰，通過科技創新與(yu) 市場經濟的深度融合，創造更加美好的明天，為(wei) 實現中華民族的偉(wei) 大複興(xing) “中國夢”作出更大的貢獻。
人物簡介
陳煥春，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教授，中國工程院院士。現任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農(nong) 業(ye) 微生物學國家重點實驗室主任，兼任武漢大學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學術委員會(hui) 主任、國務院突發事件應急專(zhuan) 家委員會(hui) 委員、科技部973傳(chuan) 染病專(zhuan) 家組副組長、863現代農(nong) 業(ye) 技術領域專(zhuan) 家組副組長、農(nong) 業(ye) 部谘詢專(zhuan) 家委員會(hui) 委員、農(nong) 業(ye) 部新獸(shou) 藥評審委員會(hui) 委員、中國畜牧獸(shou) 醫學會(hui) 理事長、中國微生物學會(hui) 副理事長等職。
長期從(cong) 事動物傳(chuan) 染病防控領域的研究，取得的成果主要有：率先確定了豬偽(wei) 狂犬病在我國的爆發流行，係統總結了該病的五大臨(lin) 床症狀，提出了我國豬偽(wei) 狂犬病的根除計劃，成功研製了豬偽(wei) 狂犬病油乳劑滅活疫苗、基因工程疫苗、乳膠凝集檢測試劑盒、酶聯免疫吸附試驗診斷試劑盒和鑒別診斷試劑盒等多種新型疫苗和診斷試劑盒，為(wei) 我國豬偽(wei) 狂犬病的防控做出了重大貢獻;在豬藍耳病、豬傳(chuan) 染性胸膜肺炎、副豬嗜血杆菌病等新發傳(chuan) 染病和動物結核、豬鏈球菌病、動物流感、乙型腦炎等人畜共患病開展了深入係統的研究工作，並取得了一係列重要研究成果。發表研究論文600餘(yu) 篇，其中SCI收錄200餘(yu) 篇。先後研製了30餘(yu) 種動物用新型疫苗和診斷試劑，獲得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3項，國家重點新產(chan) 品證書(shu) 4項，轉基因安全證書(shu) 16個(ge) 、新獸(shou) 藥注冊(ce) 證書(shu) 16項，發明專(zhuan) 利21項，部分成果轉讓企業(ye) 實現了產(chan) 業(ye) 化生產(chan) 和推廣應用，為(wei) 我國動物疫病有效防控、養(yang) 殖業(ye) 健康發展、動物生物製品產(chan) 業(ye) 技術提升做出了重要貢獻，產(chan) 生了較大的經濟和社會(hui) 效益。先後獲得何梁何利獎、中華農(nong) 業(ye) 英才獎、“十一五”國家科技計劃執行突出貢獻獎。領導的研究團隊入選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hui) 創新群體(ti)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