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點，左春林準時出現在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大樓4樓SPF動物房實驗室門口，通過試驗區入口人臉識別係統，進入一更區進行20秒的霧化消毒。8:05，經過緩衝(chong) 間進入二更區。在這裏，她穿戴好一次性圓帽、手套、口罩和連體(ti) 防護服。8:15，雙手噴灑酒精消毒，進入風淋室進行二次消毒。8:20，左春林終於(yu) 進入實驗室屏障係統內(nei) ，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這樣的流程左春林和同事們(men) 每天至少要經曆兩(liang) 次。
實驗動物中心大樓
日常守護：於(yu) 標準化流程中見真心
左春林是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的一名工作人員。她每天的常規工作包括但不限於(yu) 巡檢鼠房、更換鼠籠墊料、更新小鼠的飼料和飲用水、協助實驗。左春林和另外兩(liang) 位同事共同負責正壓屏障係統內(nei) 2000個(ge) 小鼠獨立通氣籠位內(nei) 小鼠的“生老病死”。
“我們(men) 每天都要巡檢，主要核查是否有籠位變化。”左春林拿著專(zhuan) 供屏障環境內(nei) 部使用的平板，打開二號小鼠房的照明燈，向內(nei) 推開房門，旋即關(guan) 上，開始巡檢籠位狀況，核對籠位變化的表格。在內(nei) 側(ce) 的籠具上，出現了新增的籠位，左春林從(cong) 平板上打開管理平台，輸入信息，提交申請，一氣嗬成。
“進房開燈，出房關(guan) 燈，燈隻開不關(guan) 會(hui) 幹擾小鼠正常的生理活動，造成不良的後果。”檢查完畢，左春林向內(nei) 拉開房門，關(guan) 閉照明燈，準備下一間鼠房的巡檢。
除了巡檢籠位變化情況，左春林還需要記錄每個(ge) 鼠房的溫度、濕度、壓差等的狀況，以確保小鼠、大鼠的最佳狀態。
在巡檢的過程中，左春林也會(hui) 發現一些問題。有的籠具中小鼠會(hui) 出現“斑禿”。原來，當數量過多時，它們(men) “打架”，互相撕咬對方背上的毛。問題一旦出現，左春林就會(hui) 鑽研改善情況的辦法，比如：放入被高壓滅菌的紙巾分散小鼠注意力可以緩解此類現象。
實驗動物中心的兔舍
巡檢徹底結束後，左春林和同事們(men) 又開始了一周一次的清潔換洗工作。“小鼠、大鼠的籠具、墊料、食物、飲用水都需要定期更換清理。”在處理的房間內(nei) ，籠具、清洗槽、高壓滅菌器等器具和設施規整地堆立著。“屏障係統內(nei) 的所有東(dong) 西都是經過嚴(yan) 格處理的。”清理的工程比較複雜，左春林孜孜地忙碌著。所有棄置的物品都有專(zhuan) 門的回收簍，需要分類丟(diu) 置，並由專(zhuan) 業(ye) 機構回收處理，確保無害化；同時進入屏障係統內(nei) 的所有人和物都需要消殺滅菌，以確保屏障係統的正常運行。
忙完這些工作通常需要三個(ge) 半小時左右，長久的站立也容易讓人吃不消，左春林說：“雖然實驗動物的一生從(cong) 它出生起就被安排好了，但至少在飼養(yang) 階段，我希望它們(men) 能過得舒適一些。”
除了左春林工作的實驗動物中心大樓四樓的正壓SPF（無特定病原體(ti) ）動物平台外，中心大樓還設有清潔（普通環境）、大動物飼養(yang) 區、正壓屏障設施、負壓屏障設施(ABSL-2)等多種實驗環境，配置了脈動真空高壓滅菌器、生物安全櫃、自動純水機、冰櫃、冰箱等設備，具備進行多種三四類病原微生物小鼠感染的實驗資質。除此之外，園區還分別設有專(zhuan) 門用於(yu) 家兔、牛、羊、比格犬飼養(yang) 和繁殖的樓棟。校內(nei) 外師生和試驗工作者可以在園區的正壓、負壓實驗室開展實驗，避免了實驗動物運輸對實驗造成的影響。
實驗動物中心大樓外，月季盛放。“這些月季是實驗動物中心工作人員們(men) 在工作之餘(yu) 栽種的。養(yang) 動物如養(yang) 花，付出真心就能換來一片燦爛。”實驗動物中心王海娜老師說。春風拂麵，雨後的空氣夾雜著青草的氣息。一旁的牧草場已有半人高，綠意掩映間，幾頭黃牛正在漫步……
“我”與(yu) 實驗動物：相信以後可以救活千萬(wan) 隻動物
周六上午，動醫2108班陳冠為(wei) 和兩(liang) 名同學來到實驗動物中心，為(wei) 下周的病理生理學實驗課造模。肝性腦病造模需要在實驗前預先給家兔皮下注射一定量的CCl4溶液。在中心工作人員的指導下，幾人順利完成。“這次造模是否成功一定程度上決(jue) 定了下周實驗的結果。”陳冠為(wei) 說，“雖然幾乎每周都在和實驗動物打交道，但還是第一次來到實驗動物中心。”在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許多學院的同學都和陳冠為(wei) 一樣經常在實驗課上接觸實驗動物，但並不了解實驗之餘(yu) ，實驗動物的來源和處理等工作。
三年之後，麵對中獸(shou) 醫實驗課上的一籠小鼠，戚瑞無論如何都不會(hui) 想到，大一時在第一門和實驗動物相關(guan) 的實驗課上發生的事情會(hui) 在她日後和實驗動物相處的生涯中留下如此深的痕跡。
大一年級實驗動物基礎操作的課堂上，在第一次練習(xi) 小鼠基本操作時，戚瑞由於(yu) 力度把握失誤，在小鼠灌胃時不慎使小鼠窒息死亡。“一開始我並沒有意識到小鼠死了，還沉浸在順利完成了操作的喜悅中。當發現小鼠突然劇烈掙紮，後來慢慢沒了動靜之後才發現不對勁。沒想到第一次接觸小鼠是這樣的，那種感覺到現在我都說不出來……”。後來的學習(xi) 過程中，戚瑞逐漸掌握了實驗動物基礎操作，甚至成為(wei) 了家兔耳緣靜脈注射的“高手”，但麵對小鼠實驗，戚瑞始終很抗拒。
大鼠皮下注射示意圖（圖源網絡）
經過三年的練習(xi) ，如今大三的戚瑞已經熟練掌握實驗動物相關(guan) 的實驗基本操作，也可以獨立開展小鼠實驗。但每次小鼠抓取前，她仍然需要進行很久的心理建設。“這是我的專(zhuan) 業(ye) 基礎，有困難我會(hui) 不斷克服——但小鼠實驗這個(ge) 坎，我似乎克服了，但好像又沒有……”。
相比之下，王磊和實驗動物的故事就顯得更加平靜。經過三年的學習(xi) 和練習(xi) ，王磊麵對實驗動物操作駕輕就熟。
“手中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一開始確實激動害怕摻半，進針手也是抖的。現在偶爾也會(hui) 出現失誤，但整體(ti) 而言，技術精進，心態也更加穩定了。”王磊說，“這是持續不斷練習(xi) 的結果，相信每一位動醫人都是這樣走過的。這中間犧牲了很多實驗動物，練好技術、理論紮實，不讓每一隻動物白白死去這是每個(ge) 人都要銘記的。”
絕大部分實驗動物初學者都能在戚瑞和王磊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從(cong) 抓取、腹腔注射、處死等基礎操作，到心髒采血、頸動脈插管等實驗操作再到外科手術等臨(lin) 床操作，同學們(men) 學習(xi) 著截然不同的操作，一步步從(cong) 生疏擔心到熟練穩重。
在日常教學中，實驗動物的使用非常廣泛。動物科學技術學院、動物醫學院，生命科學技術學院，水產(chan) 學院，食品科學技術學院等學院都有開設不同類型的實驗動物相關(guan) 課程。根據實驗目的不同，常用實驗動物種類和實驗操作方式存在差異。通常，生命科學相關(guan) 課程使用的實驗動物主要以小鼠、家兔、比格犬、牛蛙為(wei) 主。水產(chan) 學院的實驗課還會(hui) 使用到草魚、鯽魚、小龍蝦等實驗動物。雖然實驗內(nei) 容存在差異，但教學方麵存在很多共性。
絕大多數實驗動物操作教學的第一課都是處死。一來就接觸死亡讓操作課變得沉重。每年都能看到很多同學在處死前內(nei) 心掙紮，但處死操作的學習(xi) 和克服內(nei) 心掙紮恐懼的過程都是必不可少的。大部分動物在實驗中都是痛苦的，如何快速地、少痛甚至無痛地準確處死動物，讓動物體(ti) 麵地死亡，是和實驗動物相處中最重要的一課。
大一的小藝第一次參與(yu) 小鼠實驗，在觀看頸椎脫臼處死的預習(xi) 視頻時，忍不住在圖書(shu) 館痛哭。“我明白對小鼠而言，這種方法是死亡最快、痛苦最小的，但頸椎脫臼處死對我的衝(chong) 擊太大了，我總會(hui) 想起小時候養(yang) 的兩(liang) 隻小倉(cang) 鼠。”頸椎脫臼處死要求抓握點準確，力度適中，動作幹脆。糾結猶豫、動作遲疑、操作不徹底反而會(hui) 延長小鼠的痛苦。在實操處死環節，小藝眼疾手快，直到感受到手中的小鼠完全停止了掙紮才結束操作。操作很成功，但眼見小鼠在短暫的劇烈抽搐後逐漸喪(sang) 失活力，感受到溫熱一點點消散，哪怕在實驗前自認為(wei) 做好了充足心理準備，小藝還是久久不能平靜。“比起實驗操作，更難的是心態調整”，小藝感歎。
很多不曾了解過解剖學相關(guan) 課程的人會(hui) 認為(wei) ，解剖僅(jin) 僅(jin) 是簡單地將動物身體(ti) 剖開，誰都可以輕鬆做到。動物醫學2023級的本科生蔣晶晶在談及自己實際上課前後對動物解剖的不同認識時說：“在沒真實接觸之前，我是帶著好奇以及興(xing) 趣來看待動物解剖的，感覺應該不會(hui) 很難，但是真正實操之後發現其實和自己想的會(hui) 有很多的不同，就比如在解剖小鼠的實驗裏，對於(yu) 工具的使用和實驗操作並沒有我預想的那麽(me) 順利，如果以後要做好這個(ge) 事情的話，實操應該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動物醫學2023級的本科生楊馨涵認為(wei) 實操可以很好地彌補理論課係統性差、概念認知模糊的缺點，並且實操中學習(xi) 到的知識會(hui) 成為(wei) 自己理論課學習(xi) 的動力。
實驗動物中心的實驗動物紀念碑
追求動物福利、尋找更人道的處理方法，是世界實驗動物日設立的目的，也是所有實驗者的美好祈願。“現在技術還是達不到完全使用計算機模擬活體(ti) 的程度。為(wei) 了科學研究，在一些實驗中使用實驗動物是必要的，最好的還是發展計算機科技，能夠完全在電腦中模擬活體(ti) 狀態，減少實驗動物消耗。”生命科學技術學院生物醫學專(zhuan) 業(ye) XWX同學說。
“作為(wei) 動物醫學專(zhuan) 業(ye) 的學生，時至今日，我一直都在‘讓動物生病’、處死實驗動物，還沒有開始真正意義(yi) 上救治過動物。”動物醫學專(zhuan) 業(ye) 大三年級的小騫感歎。動物醫學專(zhuan) 業(ye) 前期的實驗課內(nei) 容往往以探究生理規律或病理過程為(wei) 主，尚未涉及治療相關(guan) 內(nei) 容。動物解剖結構、生理、病理變化過程是所有醫學專(zhuan) 業(ye) 的基礎。“知道機體(ti) 如何運行、掌握如何病如何死，才知道怎麽(me) 活。”在大三上學期動物病理生理學實驗課上，小騫進行了家兔失血性休克實驗。注射腎上腺素後，眼見血壓儀(yi) 上數字一點點回升，家兔痙攣減輕，逐漸出現瞳孔反應，小騫第一次在實驗動物身上有了生命在自己的操作中被挽留住的真實感覺。“今天我可以讓一隻實驗動物恢複血壓和心跳，相信以後我也一定可以救活千萬(wan) 隻動物。”小騫說。
實驗動物教育：技能與(yu) 倫(lun) 理並舉(ju)
實驗動物教育並不僅(jin) 是實驗操作技術的教學，還包括不同實驗動物的生理學、行為(wei) 學特點的學習(xi) ，更重要的是教授學生實驗動物倫(lun) 理和福利。這三部分內(nei) 容對於(yu) 提高實驗的質量和效率，規範操作和管理有重要意義(yi) 。
動物科學技術學院、動物醫學院的熊家軍(jun) 老師麵向本科生開設了實驗動物學理論及實驗課。實驗動物倫(lun) 理和福利是課堂中的重要內(nei) 容。
實驗動物倫(lun) 理和實驗動物福利是兩(liang) 個(ge) 不同的概念。動物福利是指讓實驗動物的身體(ti) 和心理處於(yu) 健康、康樂(le) 、舒適的狀態；動物倫(lun) 理是指人類對動物行為(wei) 的道德判斷，其最終之結論還是人類應給予動物應有的待遇。
實驗動物為(wei) 教學和科研都做出了巨大犧牲。動物與(yu) 人類一樣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會(hui) 感知痛苦，熊家軍(jun) 認為(wei) ，善待實驗動物，提供良好是環境方麵是對實驗動物的敬畏，尊重，用一個(ge) 詞來講就是“以心換心”；另一方麵，實驗動物的狀態直接影響著實驗的效果，善待實驗動物也是在保證實驗產(chan) 出的效率和質量。
無論是作為(wei) 科研工作者接觸實驗動物進行實驗還是作為(wei) 教師進行教學，熊家軍(jun) 對待實驗動物的態度是一樣的。同時，作為(wei) 教師把自己作為(wei) 科研工作者時秉承的對實驗動物的態度和理解傳(chuan) 遞給學生，也是一種傳(chuan) 承和延續。
熊家軍(jun) 對曾經一名學生的作業(ye) 記憶深刻——因為(wei) 感動於(yu) 實驗家兔的犧牲，這名學生在作業(ye) 上為(wei) 其畫上了一顆紅心。這份作業(ye) 熊家軍(jun) 留存至今——讓同學們(men) 認可尊重實驗動物的奉獻、犧牲，敬畏實驗動物正是開設實驗動物學的目的之一，這也是對我們(men) 開展實驗動物倫(lun) 理及福利教育的認可。
2021年，動科動醫學院增設實驗動物基礎操作課程。課程采用課前線上預習(xi) +線下演示操作。主要教學內(nei) 容包括掌握家兔、小鼠、山羊等動物的捉拿、保定、采血、注射等基本操作技術，以及顯微鏡、移液器、離心機等常用儀(yi) 器的使用等。在動物實驗的過程中，基本操作技術越紮實、規範，實驗動物受到的傷(shang) 害就越少。“希望人人動手，人人過關(guan) ，”任課教師之一張霞說，“實驗動物基礎操作的開設，一方麵可以為(wei) 之後的實驗課操作打下基礎，提升教學質量，另一方麵，也可以規範同學的操作，減少實驗動物的痛苦。”
在動物毒理學課堂上，戴夢紅老師和同學討論起藥理毒理實驗中，減少實驗動物使用量的方法——通常，實驗周期相近的實驗在不存在相互作用和相互影響的前提下可以同時開展，比如癌實驗和慢性毒性實驗。選取合適的實驗動物，合理分組，開展預實驗，實施代替實驗（如用細胞實驗代替動物實驗等）等都是常見的節約實驗動物動物方式。
開展實驗動物教育工作任重道遠，目前來看，全國的大趨勢是加強係統的實驗動物教育，各大院校，機構，組織都在努力踐行，力爭(zheng) 與(yu) 國際實驗動物教育接軌。但這並不是一蹴而就的，目前我校實驗動物係統教育還在探索階段。以動物科學技術學院、動物醫學院為(wei) 例，學院長期開設實驗動物學理論及實驗課，2021年還增設了實驗動物基礎操作的課程。各項實驗課中，也會(hui) 根據學科需要，針對性地開展實驗動物操作和倫(lun) 理教育。但本科生實驗動物教育仍存在缺乏係統性、相關(guan) 課程開班名額有限、師資有限、課時有限、實驗動物相關(guan) 課程占比較少等問題。
牛棚外的牛保定架，往往用於(yu) 大動物實驗課
“學校、學院致力於(yu) 提供更優(you) 質的教育教學平台，也在探究更合理的課程開展模式。”動科動醫學院副院長任竹青說。2022年，動科動醫學院整體(ti) 搬遷入第四綜合樓，實驗和教學環境得到極大改善。對於(yu) 農(nong) 業(ye) 大學而言，家禽家畜也是不可忽視的實驗動物。學校和學院正在計劃更新生豬健康養(yang) 殖協同創新中心，之後可能還有建立家禽、牛、羊等動物的智慧養(yang) 殖基地的設想。“實驗動物智慧養(yang) 殖基地的建立，實驗環境的改善，管理製度的規範，一方麵可以提高實驗動物的生活質量，另一方麵也直接助力農(nong) 業(ye) 人才培養(yang) 。”任竹青說，“希望我們(men) 的智慧養(yang) 殖基地不僅(jin) 用於(yu) 教學、實驗、生產(chan) ，還能成為(wei) 武漢市乃至湖北省重要的科普中心，讓更多人認識實驗動物，了解農(nong) 業(ye) 專(zhuan) 業(ye) 發展。”
動科動醫學院鼓勵有興(xing) 趣的同學參與(yu) 到全國實驗動物相關(guan) 組織合活動中。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每年也會(hui) 為(wei) 參加實驗動物操作資格證考試的本校學生及校外人士提供免費培訓。
規範化管理：科研進程中的生命敬畏
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是國家生物產(chan) 業(ye) 基地（武漢）和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教學、科研和社會(hui) 服務等的公共服務平台，中心於(yu) 2008年由國家發改委立項，2011年通過項目驗收，2012年建成實驗動物中心大樓，2015年10月獲得湖北省《實驗動物生產(chan) 許可證》和《實驗動物使用許可證》，2016年12月，中心全麵對外開放，2023年7月，中心ABSL-2實驗室獲得武漢市病原微生物實驗室備案資質，可養(yang) 殖大鼠、小鼠、犬、貓等，是集動物生產(chan) 、動物實驗、客戶服務和綜合辦公於(yu) 一體(ti) 的綜合性服務平台。
負壓屏障係統隨處設置監控
為(wei) 保證實驗過程的規範化，實驗動物中心設置了實驗申請與(yu) 倫(lun) 理審核係統。本中心的所有實驗申請均在專(zhuan) 用係統（抱一智能管理係統）中完成。實驗人員以課題組為(wei) 單位注冊(ce) 此係統，在實驗開始前，需在此係統中完成培訓和考試，獲得相應資質後，方可進行試驗，開通門禁係統。利用此管理係統進行設置，隻有前一個(ge) 程序完成後，才能夠進行到下一步，限製了在實驗過程中沒有倫(lun) 理編號進行實驗的情況存在，確保實驗過程的規範化與(yu) 合理化。
另外實驗動物中心的研究人員還需持專(zhuan) 證上崗，目前我校實驗動物中心已有7名研究人員具有特殊設備使用資質，22名擁有從(cong) 業(ye) 人員資格證，1名研究人員具有獸(shou) 醫資格證，19名研究人員具有飼養(yang) 資質。並且每位員工每年至少進行10次以上的職業(ye) 培訓，特定區域的人員還應進行相應的免疫。
進出SPF動物房的人員、物品都需要進行嚴(yan) 格登記
現如今，我校實驗教育課程增多，需要處理的動物屍體(ti) 也隨之變多，如何實現實驗動物的無害化處理尤其重要。而我校實驗動物中心已經實現了實驗動物從(cong) 實驗到屍體(ti) 處理的閉環管理，處理方法和過程符合國家相關(guan) 規定。在實驗結束時，先將實驗廢棄物進行分類，然後通過第三方具有資質證明的機構將動物屍體(ti) 及其墊料等廢棄物進行無害化處理。
同學在進入負壓屏障設施前登記
實驗動物中心主任劉振利介紹到“養(yang) 殖實驗動物必須遵循規範化流程，否則易引發養(yang) 殖逃逸，導致疾病擴散。此外，不當的動物屍體(ti) 處理也可能釀成嚴(yan) 重後果。應強調的是，不同種類的實驗動物有著各自的養(yang) 殖和處理標準，部分師生對此不甚了解，有時自行養(yang) 殖，結果因管理不善，不僅(jin) 給研究工作帶來困擾，還可能引發人畜共患病的風險。反之，若養(yang) 殖動物符合標準，健康狀態良好，無疑將顯著提升實驗結果的可靠性與(yu) 說服力。”
同時他還提到要始終對實驗動物保持敬畏。實驗動物在醫學、生物學和物理學等領域扮演著重要角色，有助於(yu) 研究人類生命健康和科技的進步。
在實驗課上，我們(men) 應學習(xi) 並掌握合適的處置方法，最大限度地減少實驗動物的痛苦。而且我們(men) 不宜將實驗動物的屍體(ti) 發在社交媒體(ti) 上，這是對實驗動物尊嚴(yan) 的漠視，也是對實驗的褻(xie) 瀆。另外我們(men) 還可以做到在對實驗動物進行安樂(le) 死時應盡量避開其他同類，防止其產(chan) 生應激反應等。
經過課程學習(xi) 中參與(yu) 許多動物實驗後，動醫2108班於(yu) 洪麗(li) 、動科2101班妥英豪萌生了到實驗動物中心擔任助管的想法。在實驗動物中心的培訓中，於(yu) 洪麗(li) 了解到實驗課之外，實驗動物的一生，也學習(xi) 到實驗動物飼養(yang) 管理的規範。“助管的工作主要是飼喂家兔。我們(men) 每次進到兔舍工作都要穿戴全套防護裝備，一方麵為(wei) 了保護自己，另一方麵也是為(wei) 了保證實驗動物不會(hui) 被外來病原感染。”於(yu) 洪麗(li) 說，“偶爾我們(men) 會(hui) 遇到突發情況，但老師和工作人員總能及時提供幫助。看到自己飼養(yang) 的實驗動物健康生長時，我很自豪。實驗動物為(wei) 人類的科學發展做出了卓越貢獻，希望我們(men) 的工作也能為(wei) 實驗動物作出貢獻。”
後記
4月24日下午，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內(nei) 舉(ju) 行了實驗動物紀念日集中紀念儀(yi) 式。實驗動物中心紀念碑前備有鮮花，供老師同學表達敬意。
4月24日實驗動物紀念日當天，實驗動物中心舉(ju) 行紀念活動（圖源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
做這個(ge) 選題的初衷是希望通過身邊的案例和資源讓更多讀者了解認識實驗動物。文中處於(yu) 不同階段的實驗動物操作者對實驗動物的態度和故事，可能也是屏幕前的你，或千萬(wan) 個(ge) 我們(men) 的故事。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擁有優(you) 質的實驗動物平台資源和規範完整的實驗教育體(ti) 係。希望通過這篇選題，能讓更多人科學、係統、全麵地認識實驗動物。
尊重與(yu) 科學並不衝(chong) 突，不能因為(wei) 對生命的憐惜而停止發展，更不能因為(wei) 科學丟(diu) 失對生命的仁愛與(yu) 敬畏！在此，我們(men) 呼籲實驗動物操作者們(men) 精進技術、遵守規範，讓實驗動物少受痛苦，希望每一隻實驗動物的犧牲都有價(jia) 值。
感謝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各位老師、同學對本選題的支持！致敬實驗動物，感恩無言付出！
（文字：曹鍾允、謝士廣、鞠昀彤、趙靜薇 圖片：曹鍾允、星空体育网站入口官网實驗動物中心 學通社記者徐迅對本文亦有貢獻）
審核：汪昱均
